开场之前。
承太郎在喝一杯冰水,汗液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滴落下来。
他把空了的杯子放在桌子上,冰块撞在一起叮叮当当响。
身后的乔瑟夫想解开围巾——它太大,太厚了,尽管半截破洞紧身衣很清凉,这围巾依旧让他看起来像洗了个澡。他翘起的头发都蔫了,发带被打湿但他不想解。
你可以把围巾解了,那没什么,承太郎说。
也是。乔瑟夫点着头,把围巾解了他的脖子不受保护,突然扑过来的风趁机把他嗓音磨得苍老了。
乔瑟夫带上帽子,给承太郎也正了正帽子。承太郎不想和别人挨得太近,嫌弃乔瑟夫笨手笨脚。
又要开场了。乔瑟夫忽然动作停了,好累啊,不想努力。
承太郎懒得理他,帮他把围巾拿起来催他——围巾找不到了。可他看乔瑟夫又不是很惊讶的样子,没有围巾你还能干什么?他问。
我还能给你喝彩啊。乔瑟夫说。